放水,可即使是处在这样的下风境地,苗小蒲还是像是一样刺猬扎手。
“你干嘛?”
像谁没有嗓子似的,苗小蒲毫不示弱地喊了回去,而肚子此时还掉链子发出咕咕咕的声音,不过好在黑皮看不出来脸红。
小黑皮出乎意料地凶和扎手,一点不见刚才交易时的卑微,“你翻墙当小偷你还有理了?”人果然都是会伪装的,先前的热情无害和此时的狡诈有着大相径庭的对比。
“我再问你一遍,你打算进去做什么?”
里水村长大的苗小蒲从来就不是好相与的,脾气上来犟着脖子不说话,一点也不想解释,从裴恒言的角度看去纯黑的眼珠在滴溜转着,藏着明晃晃的狡黠,却也分外生动。
掌心下的手腕非常硌人,怎么说也是半大小伙子,可裴恒言的手能够握住他的整个手腕还有余。
对方肚子此时还传来咕咕叫的声音,且声响巨大,吵得裴恒言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松了一点手中的力道,可这一放松就给了苗小蒲机会。
被按在墙上的苗小蒲在感受对方力气松懈的第一刻,猛地后仰坚硬的头颅向后砸去,身后传来痛苦的闷哼和腰上撤走的手告诉苗小蒲自己成功了。
被坚硬的后脑勺正中鼻梁,炸裂的酸痛立刻让裴恒言不得不闭眼缓解,乡野里的孩子打架哪里管你公不公平,往往最喜偷袭,出奇制胜,招数虽不光明,但真的有用,拿下一个少爷还是可以的。
好在挺拔如峰的鼻梁是真的,换个人也许就被苗小蒲这一下给砸断了。
苗小蒲的幸灾乐祸在他转身看清身后之人的那一刻消失,刚在按着自己的人原来是那个姐姐,不对,他不是姐姐!
刚才的声音和自己挣脱不掉力道都在印证着苗小蒲的认知偏差,苗小蒲感到一阵相似的荒诞袭卷心头。
那人扶在膝盖上的手在阳光的照射下几近透明,批了半个肩头的长发垂着好看的弧度。
苗小蒲终于回想起相似的荒诞起源何处了,比起见到裴恒言这个人,苗小蒲最先听过他的传闻。
“你们知道秦书意家的孙子有病吗?”
“知道,知道,哎呦可真是造了孽了。”
“就是就是,我要有这样的孙子我早就投河去了。”
围坐在一起的村民们热火朝天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和他们毫不相干的人,路过的苗小蒲是他们嘴里先前的常客,最近倒是换了人讨论。
秦奶奶从来不透露自己的过去,苗小蒲自然也不会知道秦奶奶还有个和自己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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