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孩子不能娇生惯养,更不能不了解孩子的内心世界。
狄秋不需要儿子养老送终,如果需要的话早有位头马在旁了,默认张砚袂是兄弟寄养过来的孩子,时机成熟再把人接走。
宅子又大又安静,张砚袂在正厅来回走动熟悉以后的家,柜台摆放的几瓶药被他看见。
药瓶包装是英文,张砚袂跟在张尚玉身边多少学了点外国语,看懂内容标注用于治疗哮喘、支气管炎症状,早中午一粒,晚上一粒。
年纪大的人都会生病,可是狄秋年纪很大吗?一头银发之外,脸上没有多少被岁月摧残后的皱纹,张砚袂心想这难道是少白头?
时钟停在夜晚八点,狄秋还没吃药,张砚袂可以在新爹面前表现的机会来了,由于不清楚狄秋服用哪些药物,全部放入盘中端走。
“秋哥,你的药,还有热水。”张砚袂像条极力表现自己的哈巴狗,热水在桌面散着热气,盘子摆满药瓶等待狄秋伸手。
狄秋在看报纸,一些无良报道看得他胸闷,没想到更让他胸闷的事情出现了。
哪位神人吃药需要吃二十瓶药?众多保健品和稀少药物混搭,张砚袂是看不懂英文,还是故意气他的?
“做得好,但下次这种事还得让王姨来。”狄秋念了十几遍不能打不能骂,他是好兄弟的儿子,不是我的儿子,成功咽下怒气。
面对有威严且熟悉的长辈,张砚袂习惯性蹲身讲话,代表他敬重对方,然而狄秋不喜欢,命他坐到沙发讲话。
得到指令,张砚袂坐到另一张单人沙发,身子凑到前面,满脸正经地问:“秋哥,我听说哮喘发作容易死人哎,真的假的?”
狄秋两眼一黑,深切体会到张砚袂无自知之明的攻击力,忍无可忍地说:“你想看我死吗?还是想我死了之后请你吃宴席。”
“别别别,我不想吃你的宴席。”张砚袂意识到说错话了,狄秋的脸都被他气黑了。
狄秋克制住一股火气,指向楼梯的方向说:“回房间去。”
张砚袂立马起身回房,以后再也不敢随便说话了。
狄秋纳闷他哪是性子张扬,不如说是嘴巴臭,脑子直,简直和张尚玉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张砚袂做事喜爱使用暴力,小小年纪当上大佬,年纪比他大的马仔都心甘情愿的卖命。
歌厅火爆,帮会和谐稳固,狄秋认为张砚袂十分有头脑,缺点是不擅长说好话,开口能把人气死。
张砚袂跟在狄秋身边这些日子没有犯过错误,讨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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