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小雨接连下了一个礼拜之长,而他的眼泪就像失去了控制板,难以驾驭。
于是他放任自流,真真实实哭到泪水仿佛流干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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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晗……”
齐树理哑声,眼睛紧盯着手机里面的她。
程京晗把手机放在桌上用支架支撑着,却坐着浑身不对劲,坐立难安:“嗯……”
“你,要不要先擦擦眼泪?”不知道怎么说,程京晗试图转移注意力,不偏不差地看见他眼中的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
齐树理只是摇头,眼泪沿着脸庞滑下。
就是眼泪模糊了视线时,他也没擦。
错过了太多面,他只想好好看看程京晗。
“行吧。”程京晗对齐树理固执的性子也无话可说,但这么僵持着又不好,干脆随口问:“你和齐树理长得那么像,是堂兄弟吗?”
她果然还是不信他就是齐树理。
齐树理摇头,“我就是齐树理。”
“那你呢?和程京晗那么像,是表姐妹吗?”他像以前一样,把程京晗的话反回去。
问题被反抛回来的程京晗:“……”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就是程京晗。”
“我信你。”齐树理想也没想道。
见齐树理这么相信,让怀疑他的程京晗都不好意思了,毕竟她可不信他是齐树理。
“为、为什么啊?”
齐树理拿眼神描摹记忆里的脸庞:“我见过十八岁的程京晗。”
见过程京晗?
没抓住重点的程京晗好奇问:“你见过我?”
“可我怎么对你没有印象啊?”
按理说,这张和齐树理几乎一致的脸庞,她是不会忘记的。
程京晗还是下意识以为他们在一个时空,毕竟平行时空什么的,正常人正常都不会往那方面想。
齐树理似进入回忆,眉眼温柔,眼里除了泪,开始带着笑。
“十八岁的程京晗啊,格外有生命力。”
“她比教室外的小鸟还要叽叽喳喳,那个时候我的耳朵里天天都有她的声音,她不觉疲倦,周围充满她的笑声。”
十八岁的记忆里,树上的鸟、探进窗的树干、飘落入室的叶,都远不如程京晗生机盎然。
“但她也会有垂头丧气的时候,和每个十八岁的人一样,她会苦恼成绩、会因为成绩偷哭,高考的倒计时,对于她来说就像催命鬼。”
“那会儿低头骂天怨地、从学校怪到自己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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