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线加高速弯,而FE..."他的手指画出一连串急转弯,"是这种街道赛,更注重瞬时扭矩和能量回收。"
时雁回应该抽回手的,但他没有。陈西楼的指尖在他掌心游走的感觉太过奇妙,像是某种隐秘的交流方式。
"明白了?"陈西楼抬头,发现时雁回正盯着他看,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何时变得如此之近。
"嗯。"时雁回低声应道,却没有移开视线。
陈西楼先松开了手,轻咳一声:"我去拿甜点。"
时雁回独自坐在阳台上,心跳如擂鼓。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医患关系的自然延伸,但心底有个声音在嘲笑这种自欺欺人。
厨房里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是陈西楼压抑的痛呼。时雁回立刻冲进去,发现陈西楼跪在地上,手扶着打开的橱柜门,脸色惨白。
"怎么了?"时雁回蹲下身。
"没事,只是...腰突然抽筋了。"陈西楼勉强笑了笑,但表情扭曲,"糖霜在顶层,我够的时候..."
时雁回的目光越过他,落在橱柜深处——那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空药瓶,全是强效止痛药。有些标签已经泛黄,显然积攒了多年。
陈西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身体明显僵住了。
"你说你已经戒掉了。"时雁回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锐利。
"我是戒了!"陈西楼挣扎着站起来,却因为疼痛踉跄了一下,"这些都是以前的...我只是...留着它们..."
"为什么?"时雁回也站起来,逼近一步,"提醒自己有多依赖药物?还是准备哪天重新开始?"
陈西楼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变成愤怒:"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药的危害吗?但我有的选吗?每次比赛都是十几个G的负荷压在脊椎上,没有止痛药我连三圈都撑不下来!"
"所以你就欺骗我?"时雁回的声音突然提高,"在听证会上信誓旦旦地说要诚实面对,背地里却——"
"我没有!"陈西楼一把拉开另一个橱柜,里面整齐地码放着时雁回开的所有康复药物和营养剂,"看清楚了?我按你说的做了!那些空瓶子...只是我还没扔而已。"
时雁回愣住了。陈西楼的眼睛亮得吓人,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你知道我为什么留着它们吗?"陈西楼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因为它们提醒我曾经有多软弱。每次我想放弃康复训练时,就看看这些瓶子,想想自己曾经多依赖那些该死的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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