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怎么明天就要答辩了啊啊啊！”鹿昭昭抱着笔记本电脑在床上打滚，她抓起手机给周昼发了条信息：“周教授，周老师，周总，周昼，周大好人。在干嘛呢，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的答辩PPT……TT”
不到三分钟，手机“叮”地响了。
「周昼：发来看看。（思考.gif）」
鹿昭昭把PPT文件发了过去，顺手发了个（跪谢.gif）
视频通话突然弹出来，接通后周昼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穿着睡衣，头发看起来刚洗过，比平时在公司时随意多了。
“你在家呀？还以为你又在加班。”
“嗯，”周昼简短地应了声，随即把注意力转向PPT，“第三页的数据图表有问题。”
鹿昭昭凑近电脑屏幕：“嗯？哪里？”
“坐标轴刻度不对，数据对比不够明显。”他喝了口水继续说着，“把去年的参照数据加上去。”
“哇塞！一眼就看出问题了，不愧是周教授！”
“少拍马屁。”周昼嘴角微微上扬，“你结论部分写得太保守了，数据明明很漂亮。”
“可导师说...”
“你的数据支撑得起更明确的结论。”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改吧。”
这两个字让鹿昭昭头皮发麻后颈一凉，有点不好的记忆出现了。
周昼的“改吧”从来都不是简单的建议，而是一场持久战的开始。上次他这么说的时候，他们就这样硬生生改到了凌晨三点。
鹿昭昭咬着嘴唇修改，房间里只剩下键盘敲击声和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半夜十一点，鹿昭昭呈大字瘫在床上：“终于改完了啊啊啊啊！”
“再检查一遍，看看格式什么的有没有问题。”周昼说。
“…？”鹿昭昭哀嚎。“周教授，你真是比我们导师还严格…”
手机那边传来一声轻笑：“检查完了就来给我念一下答辩稿。”
“……”
“好的周老师。”
鹿昭昭乖乖翻开笔记本，声情并茂地念起来。念到一半突然卡住：“这个数据是...”
“7.6%，去年对比数据在附录第2页。”周昼想都没想就接上。
“天呐你怎么记得比我还清楚！”鹿昭昭震惊地翻着资料，“真的诶！”
周昼轻轻笑了笑：“某人当时的实验报告是谁帮忙改的？”
半夜十二点。
「鹿昭昭：（答辩PPT最终版111.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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