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王月贵第一次揍薛山是在一个春寒料峭,乍暖还寒的二月天。
那一晚,月色如水,已至夜半时分,周遭一片静谧,薛山和兄弟钱秋正悠然在大街上漫步闲聊。
薛山主要做的事情就是侃大山吹牛皮,他从自己孩提时代的趣事,谈到如今的生活。
薛山口若悬河,牛皮是越吹越响,越吹越大,越吹越离谱。
薛山的兄弟钱秋,不仅不觉得厌烦,还附和薛山两句,间或捧一下他,拍拍他的马屁,不然怎么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正说到兴头上,薛山突然有点冷,但是他依然滔滔不绝。
又一阵寒风吹过,薛山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阿嚏。”薛山打了一个喷嚏。
“好冷。”薛山忍不住轻声抱怨。
“我说老哥,咱们找个地方喝点酒,暖暖身子吧。”钱秋道。
“你小子,自己嘴馋了是吧。在这找借口呢。”薛山睨了钱秋一眼,嘴角有笑意。
“我是为了老哥着想,这春寒料峭的时节,万一老哥得了伤风了就不得不偿失了。咱这喝酒呀,又能暖身,又能解乏,一举两得。”
“好,走吧,那就去喝酒吧!”薛山豪气地手一挥,脸上带着不羁的笑容说道。
“我们现在去哪儿?”钱秋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急忙转身看向薛山,急切地询问道。
“我们……”薛山只说了一个“我们”就语塞了,他说不下去话了。
此时夜已深,万籁俱寂,白日里喧嚣热闹的店铺,现在大都紧闭店门。
只有一弯残月冷冷高悬夜空,夜色深寒,丝丝寒意,浸人骨髓。
两人更冷了,不禁都打了一个寒噤。
“兄弟,今晚一定让你喝上酒!”薛山信誓旦旦。
“不如……就那儿。”钱秋右手食指指向不远处。
只见前方灯红酒绿,欢声笑语不断,正是青楼所在。
薛山有些愣住了,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和钱秋竟然走到了这纸醉金迷的销金窟前。
薛山还在犹豫。
钱秋苦着脸抱怨:“哥,我好冷啊。”
看着小兄弟忍受寒冷的样子,薛山有点于心不忍。
“好吧。”薛山一咬牙,叹了一声气。
薛山和钱秋两人进了这家青楼。
走到一半,薛山觉得自己竟然进青楼寻酒喝,不禁甚是羞愧。
他心中正想着回转离去,不经意间抬眼,一下子就撞上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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