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扶住他的腰："站稳了。"
这个动作让小宇差点把领带掉在地上。他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认真地打着领结。
"系得不错。"程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来昨晚的练习没白费。"
小宇的脸更红了："少、少爷，该吃早餐了......"
"不急。"程浩转身面对他，"先把你的领带系好。"
小宇这才发现自己的领带歪歪扭扭的。他刚要伸手整理，程浩已经抓住了他的领带："我来。"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又系好领带，程浩的动作很慢，像是在享受这个过程。小宇屏住呼吸，感觉时间仿佛静止了。
"好了。"程浩拍拍他的脸，"去吃饭吧。"
小宇如释重负，跟着程浩走出卧室。
餐厅里，水晶吊灯折射着晨光，在洁白的桌布上洒下细碎的光斑。小宇站在程浩的椅子后面，看着女仆们将精致的早餐一一摆上餐桌。
程浩优雅地落座，银质餐具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泛着冷光。小宇立刻上前，将餐巾轻轻展开，铺在程浩的膝上。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清晨的宁静。
"今天的煎蛋太老了。"程浩用叉子戳了戳盘中的太阳蛋，蛋黄立刻流了出来。
小宇连忙俯身："我、我让厨房重做......"
"不用了。"程浩放下叉子，"你帮我切。"
小宇愣了一下，但还是拿起餐刀，小心地将煎蛋切成适口的小块。他能感觉到程浩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手上，这让他的动作有些僵硬。
"少爷，请用......"他将切好的煎蛋推到程浩面前。
程浩却没有动，而是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太苦了。"
小宇立刻拿起糖罐，用银匙舀了一勺糖："少、少爷要加多少？"
"你猜。"程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宇的手微微发抖，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勺糖。见程浩没有反应，又加了一勺。
"够了。"程浩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再甜就腻了。"
小宇感觉自己的手腕被程浩的手心烫得发麻，连忙收回手："是、是的......"
程浩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小宇则时刻注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当程浩的视线扫过远处的果酱时，小宇已经将草莓果酱递到了他手边。
"你很会察言观色。"程浩挖了一勺果酱抹在吐司上。
"这、这是我的职责......"小宇低着头回答。
程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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