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厢房一看,院里一个人没有,医馆也早就关门。
秋弗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梦境,只有她一个人的梦境。
世界在疯狂转动,她张了张嘴,又无力地闭上。
这种感觉很不好,秋弗跑回厢房,快速把门拴住,仔细检查每扇窗都关好了。
在最后一丝余晖消散前,点亮了桌上的蜡烛。
这里还有活人,秋弗坐回杌子上。盯着床上不会动的人,不安的心终于安住了。
蜡烛快燃尽了,秋弗又燃了另外一只,只剩一只了。
“明天去买蜡烛吧,多买几根。要能燃到天明才好。”秋弗喃喃自语。
秋弗不让自己去想之前奇怪的场景,看向床上的男子。他既没有变好,也没有不好。就这么静静地躺着。
秋弗于是也静静坐着,直到最后那只蜡烛也被点燃,秋夜寒凉。
秋弗把厢房里里的贵妃榻拖到离床一拳处,把榻上褥子铺开躺了进去。
刚躺下就催自己赶紧睡着,她有一种直觉,她没办法面对蜡烛燃尽后的夜晚。
秋弗睡着后不久,蜡烛终于燃尽最后一滴泪,一股黑雾从天边袭来,瞬间就到了小院,黑雾欲破窗而入,可就当它碰触到窗口那一刻,一阵银光激射开来,黑雾还没来得及啸叫出声,就消散了。
秋弗睡得不安稳,醒得也不清醒,门外已有人声,男子仍未醒来。
昨夜做了很不好的梦……记不清了,明明刚醒来还能记住。
晨光熹微,医馆还未开门,只伙计们洒扫洗漱,秋弗洗漱好,整理好衣服发髻,恰好看到隔壁两间房有人走动。
也是病人和陪护,一间是年轻夫妻俩,一间是姐弟俩。
驻店的伙计学徒和值夜大夫住在院里其他厢房。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问了昨夜病人情况,又把把脉,给额头换了药,说不禁食了,接着嘱咐秋弗继续照看。
上午眼熟的药店学徒照例来喂药,还喂了稀粥。
秋弗饿了就买个烧饼,剩下时间都看着病人,祈祷他速速醒来。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日,在医馆呆了两夜,这是第三天了。他还是没醒。
这天早晨,大夫带着药童来看情况,换药之际告诉秋弗额头几乎好了,秋弗看了看,皮肉都长合了,只有浅印子。
大夫医术真好。
大夫回药房拿了一小口瓷盒子药膏给秋弗,“膏药每天早晚给他涂一涂,印子很快就没了。”
说罢大夫用指腹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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