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拼命挣扎。用抽出来的手抽了这人一巴掌之后,又去推搡自己身上男人的胸膛,大声唤道。
“来人!来人!给我抓了他!唔——”
她伸手去摸自己腰间的匕首,却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在找这个么?”
冰凉的刀刃贴在她的脸上。
“我借来一用。”
沈昭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勾住男人的脖子,狠狠撕咬上他的耳朵。
顾修正在用刀割绳子,耳朵被她咬得鲜血淋漓,却只是眉头一皱。
门外打杀声音渐渐停歇,顾修抱着已经晕过去了还在追着自己耳朵咬的沈昭,单手推开了门。
“撤。”
马车铺满了柔软兽皮,角落蹲着一个扎着双垂髻的小男孩,沈昭爬起来的时候,男孩立刻连滚带爬掀开车帘。
“老大,她醒啦!”
沈昭缩去角落。
片刻,马车未停,一双亲王制式的靴子踏了上来,却没有进来,而是坐在外面驱车。
车帘掀开,沈昭看向他。
不是太子。
顾修没有回头,递过来一个水壶。
沈昭紧绷的神色略有松动,可是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疑惑。
她故意饮下太子安插眼线送来的加了料的药茶,召集亲信,只为刺杀太子。
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豫王。
一切都和上一世不一样了。
“豫王殿下,为什么是你?”
“是我,怎么?坏了你和太子的好事?”
沈昭哂笑一声:“王爷高看小女子了,臣女和太子有何好事?”
她低头看向自己腰间的匕首,涂着精美蔻丹的指甲摸上冰凉的宝石。
寒意直达指尖。
“全京城人都知道我要当太子妃了,你来横插一脚,为什么?”
“我刚从回来,不知道,救你。”顾修转过头。
上一世,直到沈昭携幼子垂帘听政,豫王都没表现出对皇位的任何兴趣。
他为人冷漠看似不近人情,但是格外可靠,从来没有二话,只一味地带兵出征,屡次战胜敌军。
隔着珠帘,她曾见过他行军归来潦草沧桑模样,那时候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上,只匆匆拿了帅印又转头快马加鞭离开。
那副模样,和现在大不相同,但大抵心是一样的。
沈昭轻叹了一口气。
顾修直接把水壶拧开,抵在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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