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查出这份毒药前,不要惊扰他。
——司】
她发了邮件过去,对面瞬间回复了一个“好”字。
片刻阖上了双眼,突然便想到了什么,站起步步迈向了司越青的白骨。
“有人预谋,商业大会上所有的人都会是竞争对手,特意挑在那天动手。”
“王昌徳?酒是服务员拿过来的,所以有人潜入酒室强加下的毒。”
“我父亲当年借着开车的理由推脱了酒,因为不成功,所以才让人强行预谋发生车祸?”
靠近,距离直贴向白骨,司胤禟的眼眸完整露出汇聚于面前,“那你为什么会死啊”她眼前猛然回忆起司越青的死状——当时还在B市老宅,她刚养好一点伤被焦倾耳接回家。
司越青瘫坐在橡木地板上,月光正从窗帘裂隙爬进来,将他腹腔内垂挂的肠管照得泛着尸蜡般的青灰。他的手指仍然在黏腻的脏器间不停翻搅出咕啾水声,指甲盖里嵌着撕裂的腹膜碎片。
"不是这个…不是…在里面…在里面…还有…还有…"
呢喃声混着气管漏气的嘶响,在悄然潮湿的空气中发酵成某种咒语。他的眼球凸出眶外,虹膜被血雾浸成腐烂的石榴籽色,每一次抓挠都在胸腹留下蜈蚣状的抓痕,粘稠的血浆正顺着地板缝隙渗入地基深处。
直到心脏被整个被拽出时,传出了金属齿尖刮擦肋骨的吱嘎声,司越青便开始发出夜枭般的尖笑,黏稠的血块在他咧至耳根的嘴角之间拉丝成网——那把钥匙穿透心脏,匙干突出的齿尖勾着碎裂的肋软骨,带出的血沫还随着心脏的跳动冒着泡,空气中混入金属的腥锈味。
他仰面倒下,咧开的嘴角却定格在极度欢愉的弧度,手腕最后抛出了那颗心脏——仿佛终于将什么礼物送到了亲侄女的面前。
她第一次见到那把钥匙。
电话铃声打断了人眼前幻生出的恐怖,让人猛然抽离,“你好,我是第1879号邮政员,请问是司胤禟女士吗?”
“是。”
“你的快递到了,请来签收一下。”
“好。”
手机屏幕的蓝光突然被一团森白覆盖,司胤禟的虎口处传来冰锥刺入骨髓的剧痛——那只凭空出现的手骨正以活人绝无可能的角度反折,食指第二节指节卡在她动脉搏动处,腐烂的骨膜间渗出黏液滴在手机屏幕上,滋滋腐蚀着钢化膜。
"咔、咔、咔"
颈椎机械般扭动的声响从头顶炸开,她抬眼撞见一具悬吊的完整骨|架,耻|骨处还黏着风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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