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由同一色块组成，只分颜色明亮和饱和，用以勾勒出完整的迷蒙的裸女，后者名为伊莎的画作则是由不同色块组成，灰白的□□，红纱欲盖弥彰像鲜血流淌在肌肤各处，女人仰起脖子，面容痴傻，长舌外露，是极度渴求的状态。
怪异且令人不适。
“这是他不同时期的作画吗？”林川惊讶，“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你觉得，这副迷，和伊莎相似吗？”
林川视线回到面前这幅画作，仔细品味，“感觉相似，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对方笑了起来，“没错。”
“你想表达什么？”
林川总觉得他在暗示他什么，从他的只言片语中，能捕捉一些深藏于内的信息，这是身为记者必须具备的特质。
“你不是成枫乔的粉丝吧？”
“我叫章晴明，是他的助手。”
话落，林川愣了愣。
“所以，成枫乔找了枪手代画？”
林川想知道答案。
“他的确有艺术天赋，我也的确是他的粉丝，但那都是以前，所有的画作都出自他本人。”章清明欲言又止，变得沉默起来。
原来如此。
成枫乔并没有找枪手代画，但是章清明说的那都是以前又是什么意思呢？
林川垂眸，百思不得其解，抬头说道：“请问我能加你的联系方式吗？或许有时间我们可以再聊一聊。”
章清明露出笑容：“当然可以。”
“报道可以匿名吗？我不想报道里出现我的名字。”
“当然可以。“
“谢谢。”
两人的对话告一段落。
一阵骚乱，大批记者朝一个方向涌去。
今天的焦点正是画家成枫乔，略过人群看去，他身材瘦高，偏长的头发遮欲盖弥彰住双眼，穿着最简单的纯色T恤，气质颓废而忧郁。
倒是与他弟弟成运弘完全不同，不仅仅是相貌穿着这么简单，如果说，见到成运弘会让人眼前一亮，感到望尘莫及，那么见到成枫乔，便会觉得平平无奇，让人没有交流的欲望。
不过身为艺术家，通常都拿作品说话。
成枫乔毋庸置疑。
林川挤入乌泱泱的人群中，倍感艰难，直到一阵过后，大家才逐渐安静下来。
站在成枫乔身边的人，正是助理章清明，两人对视后，默契一笑。
开场总要说些客套话，章清明则负责这项任务。
几家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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