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7日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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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杬美梦成真,一举超过全国百分之百的七芒星。】
江铎站回自己的位置,悄咪咪举起手机拍下了两人的合照发到了宿舍群里。
[舍长没有尊严]:他没激动地撅过去吗?
江铎抬眼瞅了瞅:应该已经有点激动傻了。孩子都面瘫了。
导演回到台中央归拢了一遍机位。琴边的人都清了场,许任祺很是自然地坐在琴凳上。大概预感到蒲杬可能会直接弹起来,他眼疾手快地拉住胳膊把人摁在凳子上,直起身子挡住扯着人不放的手。
蒲杬咬牙挣了两下,发觉自己还是低估了健身人士的手劲儿,认命地只是往边上蹭了蹭。
“这么盼着我凉?”
“哪能呢......”蒲杬僵硬地假笑一声,垂着头一眼不抬地四下打量,独独避开自己手腕上他弓起手指时分明的骨节——这的确是一双放在琴键上很漂亮的手。
“这,导演还用你,不就说明你没事吗。”
许任祺轻轻撒手,规规矩矩地搭在琴键上:“郑导是我大学师兄,我们关系不错。”掌心的温度尚存,这会儿终于有了依稀的实感。
“哦。” 蒲杬没抬头,兀自用拇指揉搓手心。
“他都信我,你不信?”
蒲杬手指一顿。
许任祺眉尾柔柔一扬,捕捉到了一瞬间的迟疑。
他确定倘若没有校门口毫无征兆地偶遇,这小子会一直猫在琴后一声不吭。
屏去纷杂的噪音,他偷偷溺在沉寂到一声声心跳的震动顺着耳鼓搏击每一寸皮肤而上涌的热意。
世界上那么多的偶然重逢,更多的都是艺术渲染之下的加工产物,而现实映射中的相遇往往因为乍现在一件件琐事的堆叠而显得平淡冷漠。
好比现在,蒲杬依旧维持着陌生人一样的认生姿态。
蒲杬倒是认真起来,公事公办地推了推滑落的眼镜:“只要几个镜头的话把手摆的漂亮点就可以了——应该也不需要你真的弹出声吧。”
“嗯,试镜需要。你出国以后我也学了两年琴。也会弹两首。”许任祺语气平淡,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漫不经心。
蒲杬有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别把弹琴说的那么容易啊岂可修。
早上出门着急,毛毛躁躁的半长碎发也没来得及打理,只能松松垮垮地扎了个小揪。扎头发的不是小皮筋,而是一只磨损严重的平安绳。没有弹性的红绳陈旧的有些泛黑,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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