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他物。
吏荀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才踏着虚空步走了进去。他缓缓走到了玉棺旁边,盖板没有合拢,留出了一尺宽的距离,能够通过这个缝隙观察到里面的结构。
吏荀就这样站立在玉棺的一旁向里看去,正当他看的出神的时候,小骆走到了门口。
“踏虚步进来。”吏荀头也没太地说道。
此刻的吏荀和刚才的他看上去有天壤之别,虽相貌青涩,但说话的方式却让人感觉那么的老练。不过小骆看上去也并不惊讶。
“好的,师傅。”此刻的小骆对他的称呼也发生了变化,她也明白此刻的吏荀有了变化。
小骆飘然至吏荀的身边,顺着吏荀的目光向前看去,之间棺椁中平躺着一人。小骆只是看了一眼便移不开眼。那人虽看上去没有血色,像是死人一般。但又和死人有所不同,他是那样的洁白无暇,小骆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眼前这个男人。
单一的美或丑已经不足以形容此人,他仿佛已经脱离了这个世俗的规定而独立依存。
“师傅,他是谁?”小骆忍不住问道。
“我的师傅。”吏荀轻声道。
这句话让小骆有些震惊,没想到师傅的师傅居然在这个地方。此前她从未踏进过这件屋子,也不知道自己的师祖居然是以这种方式供养在离归舍里的。
“那师傅你所要等之人不会就是他吧?”小骆好奇地问道。
“是。”吏荀答道,“这一天终于被我等到了,也不枉费当年他交予我的任务。”
小骆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询问道:“他?他又是谁?”
“以后有机会你会知道的,现在先不说那些了,我让你准备好的东西拿来了吗?”吏荀道。
“准备好了。”小骆一边回答一边将吏荀所要之物拿了出来。
“好,你放下吧,然后去外面守着,谁也不准放进来。”吏荀说道。
“是,师傅。”小骆说罢便走出了房间并且将房门关了起来。
等小骆走后,吏荀也不再等待。将青玉琉璃灯放置在了棺椁之上,同时双手结印将符纸张满于四周。随后又割破自己的手,将学滴进了琉璃灯之中,顷刻间琉璃灯便亮了起来,释放着淡淡的蓝光,将整个房间照亮的若隐若现。
做好这一切,吏荀才打坐于棺椁的正前方,开始念叨着什么。
而此时屋外的小骆正无所事事的坐在小院一旁的小亭中,就在这时突然挂起了大风。小骆的眼睛都有一点睁不开,而这突然来临的风让小骆警觉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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