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奇怪的,交缠的,密不可分的姿势。
知合轻轻地亲了亲她的额头,问:“宝宝,怎么了?”
“我看到高瓷的小舟在禁水湖上了。应该在很早就来了。”回答了他最先的问题,然后叹了一口气,知融说,“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知合说,“我们并非局中人,怎么做都是我们自己的道理。如果什么事情都要做到最好,兼顾所有人,那是不可能。就连神,也会被造物抱怨,更何况我们只是人呢。问心无愧就好。”
知合猛吸了一口师兄身上香香的气息,“师兄说的对,世间又不是只有黑白二色,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要黑白分明。既然会有抱怨,那就随我心意。”
知合摸了摸她的脑袋,去看她发间的竹叶发饰,黑中一点绿。
老板打开门,隔着屏风,只能看见从窗台上交缠下来的青白衣摆,两道身影在光下几乎融为一体。
那边的知融说:“您今晚得先关门一夜了。”
老板才回过神来,应道:“是,仙人。”
过了一会儿,风吹进来,那人又问:“您这几日可又梦见了她?”
“是……很近了……她昨晚就离我不过咫尺距离……”恍若惊弓之鸟,他又有些神志不清了,弓着身子跪在地上。
晨间,他全身冷汗的坐起来,刚要伸手去够桌上的冷茶,一抬眼,就瞧见那人坐在大圆桌旁,见他醒了,就过来,越走越近,闻得到烧过的肉味。
那人一截手臂挂着黑炭似的肉,看他握着茶壶的手,太烫了,他感觉自己的手快要烫穿了,置身火海的烫和灼烧。
那人笑了,好奇似地凑上来,一整个披着碳化的皮的头,间或露出一点白森森的骨头。
“我晚上就能碰到你了。”
知融把玩着师兄腰带上的玉佩,被知合拍了一下手,她抬起头笑着蹭了蹭他的下巴,朝老板说,“你今晚和我们去禁水楼。”
老板抬起头,张了张嘴。
屏风后的人懒懒散散地晃着腿,“不去也行,死的时候你最好求她干脆些,免得太疼。”
这幅模样和她那个师尊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游鹿居士最爱坐着那个窗台上,眼尾挑着抹笑,开心了就散金叶子,不开心了就随机挑个纨绔子弟斗花牌。
斗输了的,就得跑去白玉京装作迷路的人来碰瓷他的徒弟。
运气好的,什么都没撞见,或者被一鞭子甩下山;运气不好的,晕晕乎乎回了家,花楼也不逛了,日日夜夜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