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栗色软发中艰难地硬箍了两圈。
让人很想揉一把。
等下一定要给他重做个造型。
“天空之城什么的。”
蒲杬：“嗯。”
许任祺：“爱丽丝。”
蒲杬：“嗯。”
许任祺：“c小调练......”
离谱的过分。蒲杬终于不再嗯嗯啊啊，不爽地看向他。
“......就有点难了。”
“随便吧，我就看看手型。做手替也很不必了，喜欢你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你的手。”上过热搜的名品手实在好认，他们手控是这样的，比如蒲杬。说罢便不动声色地又往旁边捎了捎，垂头一门心思注视着他的手指。
指法有点错乱，但一音一调都合拍地打在一处，修长的手指柔柔地按下琴键，琴声黏黏糊糊地腻在一起，却意外地多了一丝缱绻。
蒲杬捏着手机，支在许任祺手腕下往上轻轻一抬，那是一个距离感和分寸感都被稳稳拿捏的动作。
“折指太严重了，这样弹出来的声音会很软很粘，手指要立在琴键上......不过声音都是后期配的也无所谓。再有手腕太塌了，不管是琶音还是跳音最好手腕灵活发力，像这样。”蒲杬简单做了个示范。
他顿了顿，看了看台下的摄影机，“如果拍视频，有可能的话安排两个机位，指法跳错的地方切你近景。”
“以及，我小时候不会弹c小调练习曲。”
“没了？”
“不然呢。”蒲杬不明所以，侧头看向他。
许任祺摘下眼镜，微微缩着身向眼镜上哈了一口气，心道还真是公事公办：“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蒲杬艰难地滑动喉头难以吞咽的生涩。
“去年。”他前后搓了搓裤腿，汲干手心不知何时渗出的一层薄汗。
许任祺透过被自己生生擦花的平光镜，模糊地蹙眉注视他。
“回来以后没想过联系我吗？”
当然没有。蒲杬铁了心想敬而远之，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是不忍心还是不敢，他也说不清。反正如今装聋作哑已经不奏效了。
“打过啊，打过两次没通，我琢磨可能是你让人骚扰到换号了就没再打。”
“答应过你不会换号。”
蒲杬开始有点不耐烦，抬手舞在琴键上，明目张胆地梅开二度忽视他。陈年烂谷子的事有什么值得拿出来乱翻的。
两人一左一右沉默地干坐了一阵，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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