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数到一半,突然转向凪,“等等,你该不会打算连换洗衣物都不带吧?”
“哪里有的吧……”凪诚士郎弱弱的回道。
显然这是个生活废物,御影玲王已经不打算指望他自立更生了。
结完账,三人各提着一个袋子。
“明早我来接你们吧。”夜桜诗羽规划了一下路线,“先找玲王,然后去接凪。”
“我不想走路——”凪诚士郎一如既往的呆呆道。
“我开车。”夜桜诗羽笑着回答。
“成年了就是好,过几个月我也考驾照了。”夜桜诗羽比御影玲王大了几月,已经过了十八岁的生日,对此后者很是不服。
总而言之,事情算是安排妥善,到寿司店饱餐一顿后,三人就各回各家,为明天开始的住宿生活做准备了。
德国,拜塔·慕尼黑足球俱乐部。
"凯撒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照片边缘,那里因长期触碰已经微微卷曲。
照片中夜桜诗羽的笑容依然明亮刺眼,与他记忆中分毫不差。
内斯从身后靠过来,看向照片——上面两个穿着球服的青涩少年互相勾着肩膀,朝镜头笑,一个肆意张扬一个从容优雅,背后是拜塔·慕尼黑的巨型logo墙——他道:“再想诗羽哥吗?”
凯撒的动作一顿,飞快将照片揣进兜里,欲盖弥彰道:“谁会想那个叛徒啊,走了,训练去。”
內斯看着他逃也似的背影,不置可否,嘀咕着“也不知道是谁要搬进人家的房间”然后跟了上去。
第二天的报道虽然有不少插曲,但整体来说还算顺利,毕竟白宝三人组都成功的录入了信息,坐上了前往训练基地的大巴。
蓝色监狱的入口大门闭合时,夜桜诗羽感觉自己听见某种了金属变形的呻吟——不是来自铰链,而是来自在场300名天才被碾碎的骄傲。
他低头看着领到了训练服,陷入了思考。
先是自称“总负责人”的绘心甚八发表自己对这次实验的规划,然后被那个日本瑰宝的吉良凉介打断。
让夜桜诗羽有点意外的是,绘心甚八并没有试图挽留这个在日本足坛冉冉升起的“新星”,而是直言道让人家滚蛋。
“输的人将失去入选国家队的资格。”
没人敢拿自己的前途和未来去赌这句话的真假,一时间大厅陷入了沉静,直到被跟着吉良凉介身边的那个小草男生打破。
夜桜诗羽刚想跟着人群走进去,余光就注意到转身要走的凪诚士郎,以及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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