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药膏给他抹好了,“这样一点就行。”
“知道了,”秋弗点头,把药膏收好。
大夫把完脉,叹了口气“娘子,郎君在回春堂用药几日仍未醒来,当日是磕到脑袋了,磕到脑袋,可大可小,有人几日便会醒来,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即使再住下去,也是浪费银钱,不如接回家好好静养,说不定哪日就会醒来。”
有的人可能永远也醒不来,就此虚弱致死。这句话姜雨没有说。
这位郎君用了两日药,脉息还是那样虚弱......
只额头伤口好得那么快很是意外。
是了,三日还未醒。
秋弗大概懂大夫意思了。
她只是有点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丢下他跑路吗?如果把他丢掉,他就真没生路了。
那守着他醒来?他如果永远不醒怎么办,为了一个陌生人在鹊城呆一辈子?这不可能,秋弗要回家。
“大夫,我明白了,接回家去后,还需要吃药吗?”秋弗问。
姜雨摸了摸胡须,“待会药童会再喂他吃一副药,回家后如果病情没恶化,不需要吃了。”
“我明白了,大夫,劳医馆照看他一天,工钱我之后付,我今日晚些就接他回家。”
“你放心把他留在这吧。”姜雨点头。
秋弗走后,药童不解道:“师父,你怎么就让这位娘子走了呀,不怕她不回来了吗。”
姜雨轻敲徒弟额头,“不懂了吧,为师会相面!
“上泉街永兴牙行梁牙郎,上泉街永兴牙行梁牙郎。”秋弗默念两声,走出回春堂。
这是她刚向医馆伙计打听到的牙行,听说名声较好,不欺客。
问了三个路人,辗转好几条巷子,秋弗总算看到了永兴牙行。
牙行门口一个老婆婆坐在小杌上纳鞋。
“婆婆,打扰了,请问牙郞何在?”秋弗问道。
“梁素,来生意了。”老婆婆对屋内喊道。
屋内传来一阵长长“诶!”声。
“娘子请屋内稍等。”老婆婆和气地对秋弗说。
“好”秋弗答完,还没两息,店内通向后院的小门打开,一位中等身高的男子走了进来,想必他就是那位牙郎梁素了,“娘子好。”
“牙郎好,”秋弗开门见山“我想赁一个屋子,供我家人同住。”
“有何其他要求吗?”梁素问。
“我只赁一个月,希望价格便宜,还有房子干净些,安全些。”这是秋弗第一次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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