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刚从商务会议上抽身而来。他微微一笑，自报家门：“您好，柯达里先生。我是拉琴图尔，来自天穹之上的神明公司。”
“……神明公司？”柯达里愣了愣，随即嗤笑，“不好意思，这种传教式诈骗我见得多了。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我不是传教的。”拉琴图尔没有动怒，反而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合同，优雅地摆在了柯达里的面前，“我知道你对‘神明’这两个字不感兴趣，但我想，这上面的数字会让你重新考虑。”
柯达里的目光缓缓移到合同上，当他看到那串数字时，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间。
“一百万？”
拉琴图尔点点头：“我们希望买断您的《荒漠的呼唤者》版权，售价一百万。”
一百万，这个数字是他十年来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可就在他要答应时，他的脑海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既然有第一个神明，那会不会还有第二个？
于是，他竖起一根手指，用中指微微比了个“一”。
拉琴图尔：“先生，您这竖起中指是几个意思？”
“一千万。”柯达里咬字清晰，“一分不少。你要是不愿意，还有别的神明排队。”
这句话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拉琴图尔脸上的微笑僵了一瞬，随即压低了声音：“您确定？”
“我确定。”柯达里满脸嘲讽，仿佛刚刚那个被债务压得喘不过气的人不是他，“而且最好快点做决定，免得被别人抢先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又是一阵敲门声响。
柯达里迅速跑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欢迎光临——”加速版跟减速版结合，面前的人差点认为是他是位服务员。这一次，站在门外的，是另一个同样身穿西装的男人。与拉琴图尔的冷峻不同，这人的表情带着几分慵懒。他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语气随意地说：“你就是柯达里吧？我对你的第十部作品《怪祇》感兴趣。”
“自我介绍下，泽弗洛斯”
柯达里挑了挑眉，忍不住看了看泽弗洛斯。对方的脸色瞬间黑了几分。
来人慢慢走进屋内，自顾自地坐下，“价格随你开，我不差钱。”
“4千万。”柯达里脱口而出，语气干脆得像是报出路边小摊的菜价。他决定乘胜追击，能捞多少就捞多少。
泽弗洛斯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你这人有点意思。”
拉琴图尔尔冷冷地看着他们，脸上青筋暴起，低声骂了一句：“特么的，狮子大开口。”
诺琴尔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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