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询问道。
“当然。”
两人加过联系方式后，成运弘便声称有事需要离开，临走时，右手拍了拍林川的肩膀。
不轻不重，隔着一层布料，转瞬即逝。
林川站在原地，目视着他的离开，见他游刃有余在一群穿着不凡的业界人士中。
又有人走到了林川旁边，相比于成运弘，他看起来就十分普通了，相貌普通，穿着朴素，倒像个单纯看画的人。
见他聚精会神地打量着那幅画，林川不想打扰他，准备离开。
“您好先生，请勿离画作过近。”
有工作人员提醒，看画的那人连忙后退应道，转身就与林川对上视线。
那人尴尬一笑，见状林川也礼貌笑了笑。
“请问，您是成枫乔先生的粉丝吗？”
“刚刚看到您欣赏这幅画作很认真。”
那人顿了顿，说道：“对。”
关于画展采访的专题，可以融入一些关于对成枫乔画作钟爱者的声音。
“我是新阅社的记者，林川，此次采访想融入一些关于画家成枫乔粉丝的发言，请问您是否有时间？”
对方思考片刻，答应了。
“请问，您对画家成枫乔有什么样的了解呢？”
“成枫乔先生是一位很有艺术天赋的画家，自成名以来，画作不断，每幅画都很有个人特色。”
“据了解，外界对成枫乔画家的言论褒贬不一，请问您是否了解过呢？对待艺术界枪手代画这种现象又是如何看待的？”
林川早在采访前夕了解了很多关于成枫乔作画的相关评述，其中关于成枫乔是否雇佣枪手代为作画的争议异常之多，有人道出成枫乔所作的画风格多变，完全像两个不同的人画的，但都不足以证实。
“艺术界枪手代画的情况挺常见的，雇枪手作画完全是毁灭艺术的手段，这种作品，画出来是没有思想和灵魂的，但我相信成枫乔画家。”
话落，他又道。
“成枫乔画家的身体似乎一直不太好，很少出席公共场合，亲眼见到他的人都会说他不愧为艺术家，天生忧郁，但我却觉得他过于投入作画而变得萎靡疲惫。”
“我看过他以前的画作和现在的画作，同样是人体肖像画，前后两者区别非常大。后者，可以说……非常怪异。也许是作画手法精进，或者有了更好的灵感和想法。”
说罢，他拿出手机展示了这两幅画作。
一幅名为杰德，一幅名为伊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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