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者纷纷抛出提问，成枫乔的回答简单又统一。
十分正式且无聊。
林川原本计划问关于枪手代画的事，但既然从他助手那了解了实情后，索性放弃了。
问了也是白问，必定是一些笼统的漂亮话。
果不其然，也有不知情的记者抛出了关于这种现象的问题。
而成枫乔的回答也在意料之中。
“枪手代画是假，创作上我一直都得心应手，作品往往跟随我当时的心情心境，创作一幅好的作品往往需要耗费心力和精神。”
轮到林川提问时。
“您好成枫乔先生，我对您的两幅画作十分感兴趣，分别是杰德和伊莎。”
林川话落，视线里的成枫乔明显神色一顿，但稍纵即逝，无法被摄像头捕捉。
“请问您在创作杰德与伊莎时的心境是怎样的呢？为什么两幅画的区别和风格完全不同？画中的女性是模特吗？还是您根据想象创作的？”
林川紧盯着对方的神情，丝毫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变化。
成枫乔在犹豫。
人在面对难题时才有的反应。
半晌，成枫乔开口:“两幅画中的女性，都是我请的模特，杰德是我早期的作品，我想表达出我眼中的美好……”
“伊莎……伊莎是……”
早在其他记者提问之时，林川便觉得他不对劲了，虽然看不到完整的眼睛，但他眼周褐黄，眼底浑浊，有种飘飘然不在状态的感觉，像极度兴奋过后的疲劳。
成枫乔犹豫了很久，支支吾吾半天最终沉默，此时记者们疯狂记录，拍摄，嘈杂一片。
现场突然就混乱了起来。
林川十分淡定，看向章清明时，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不是责怪的眼神，那是一双看到希望的眼睛。
至此，伊莎这幅画作陷入了舆论的风暴之中。
采访匆匆结束，画家成枫乔被助理带离了现场。
“我的天，林川，你……”阿述还沉浸在刚刚的小骚乱中，无法马上脱离。
“我和木可姐听见你问那些问题的时候，本来觉得这次选题泡汤了，本来准备好的问题是代画吧，听到你这么问人都懵了。”
“结果成枫乔竟然回答不出来？！这可是个天大的锅啊！”
“这两幅画都不在现场吧，你是怎么知道的？”木可姐问。
林川没做隐瞒，“有人告诉我的。”
“谁？”阿述和王木可异口同声。
“我需要征求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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