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誉只顾着吃,兰晞醒了,他都没有察觉。
兰晞撑着胳膊起身,李慎徽将林誉拦在他面前的手臂移开,扶着他坐到座垫上。
“今日怎么醉了这么久?”空飞白问。
兰晞靠在李慎徽肩上:“光喝酒了。”
他今日到宴清都时,另外三人都没到,他开始胡思乱想,想起自己精心准备的簪子被摔坏,便自顾自借酒消愁。肚子里没东西垫着,干喝了两壶酒,就醉得厉害了点。
“林誉,把你的鸡腿让一个给晦之。”空飞白道。
林誉依言将剩下的一个鸡腿给了兰晞,嘴里还在嘟囔:“以前两个都给我的。”他眼巴巴盯着兰晞碗里的鸡腿,等着兰晞说不要。
兰晞微微一笑,将鸡腿送进了自己嘴里。
“你今天吃了两桌了,三个鸡腿,够了,别再吃了。”空飞白遮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
“两桌?”兰晞顿住。
李慎徽搭上他的肩膀:“是啊,你从宴清都一路醉到泽月楼,还是空二背的你。”
兰晞尴尬地捂着脸:“天呐......那么多人......”然后,他看见了自己断掉的袖子。
“我衣服怎么破了?”他抬起胳膊。
李慎徽尴尬地摸着鼻尖。
空飞白把林誉手上的袖子递给他:“他们抢你呢。”
兰晞嫌弃地拎着自己那截脏污的袖子,放到桌上,好奇问道:“那谁抢到了?”
空飞白凑近,指了指自己:“我啊,没听穆和说吗,我背你过来的。”
“你倒是坐收渔翁了。”兰晞推开他的脸,懒得理会他,专心致志吃起鸡腿。
行城河上,立着一条彩漆画舫,船头立着两个敲鼓的大汉,画舫内身着各色彩衣的女子从雕花木栏上跃起,体态轻盈,足尖轻点,跃上了系着红绸的秋千。秋千搭在画舫顶部,越荡越高,披帛与红绸在空中拉出流霞,在灯笼的烛光映照下,更加流光溢彩。
空飞白选的位置就是好,四人坐在窗边,荡水秋千的女子竟然随着秋千被荡了过来,她甩出柔软的披帛,披帛拂进屋子,扫过四人的鼻尖,转而踏风飘去,留下一阵香风。
按理说,四个气血方刚的男子被如此利奥波,应该是春心荡漾。
可现在,兰晞、空飞白和李慎徽三人,全都神色古怪地盯着林誉。
林誉刚才还抱着兔头啃得香,突然手上一轻,反应过来时,已经两手空空。
他的兔头,被披帛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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