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人身旁,一伸手将他们分开来,“快离王爷远些,别传染了。”
“哈哈哈哈哈哈。”沈望鹤乐不可支在一旁毫无形象地捧腹大笑,丝毫不见平日在外端庄持重的模样。
“孙大夫,我没生热症。”陆拂晓叹了口气,孙恍还像是个半大孩子,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那就劳烦孙大夫煎药了,”沈望鹤好不容易笑完,伸手扯过陆拂晓走到门旁,又回头对孙恍交代道,“我们去书房议事,劳烦孙大夫一会儿将药送去书房了。”
“好的王爷。”孙恍边应话边低头看了看炭火是不是还足。
药寮长廊林中庭湖心亭书房,偌大的齐王府百步见不着一个侍候的人。
因为除了日常洒扫和饭点丫鬟们都待在外院自己的屋子里。
与沈望鹤不对付的官员骂他装模作样营造自己待下宽容的人设,与他交好的官员则称是沈望鹤不喜人多。
至于到底为什么,当然是怕有人安插眼线了,这样的话自然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更何况他府上还金屋藏娇,啊不,金屋藏侠。
书房里炭火很足,沈望鹤一进屋就脱去了外边的黑貂裘。
“拂晓,来。”沈望鹤走到桌旁冲陆拂晓招了招手。
陆拂晓有些犹豫,站在门口没挪步:“王爷,这没几天就是过年了,有什么恩怨咱们等出了正月可以吗?”
沈望鹤一听这话又乐了,笑得咳嗽,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拂晓也顾不得什么正不正月的了,快步走过去替他拍了拍后背顺气。
“怎么,我叫你来书房,就只能谈杀人放火的勾当吗?”沈望鹤缓过气拉住了陆拂晓放在他背上的手,笑着看他的眼睛。
沈望鹤的眼睛特别好看,陆拂晓每每与他对视都觉得自己深陷其中,并且像陷进沼泽一样,越挣扎便陷得越深。
“倒也有别的勾当……”陆拂晓想起来两人在书房胡作非为过的那些不能过审的事,不由地又耳尖发烫,“一会儿孙大夫来送药,而且大白天的,这不好吧?”
“陆拂晓!”沈望鹤刚喊了这么一句,就笑出了声,被气的,“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恶毒的一个人吗?除了杀人放火就是拉你上床?”
陆拂晓低头看着自己纠结在一起的手指保持沉默。
“给你的。”沈望鹤叹了口气从书桌底下的暗格里拿出一枚精致的木头盒子。
“这是什么?”陆拂晓伸手从桌子上拿过那个盒子,举到耳旁晃了晃,闷闷的响声。
“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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