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
谢洵轻轻点点头,“知道。”
凌深想了想,好奇地问,“是朝堂上政见相左,所以他们要对付你?”
”那些人还没有这么蠢。”谢洵接着说。
凌深不知道他所谓的这么蠢,是指哪一方面,于是默了默没说话。
暖炉煨着一壶茶,谢洵像以前一样,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放在桌子上给凌深,解释道:“是谢氏的旁枝。”
凌深没想到他居然会解释,很讶异,端起水喝了一口,一股温热顺着喉咙流入肚肠,整个人都暖和起来。甚至一度忘记了十年前梁园那夜令人窒息的绝望,和流放路途中的生无所恋。
那是二人谁也不敢触及的致命伤。
气氛有点微妙,很奇怪十年后两人竟然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谁也不提当年的事情,十分默契。
到底不似少年了,隔着岭南流离的几年光景,凌深将厚重的心绪尽数压下去,有些难过地想:还是同样一壶茶,只不过曾经两人是挨着坐的,如今却相对隔了桌案,恰似楚河汉界。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