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我们不适合这儿。”贺丙站起身,逼迫自己不再看向梁逸的方向,径直走向吧台低声与服务生耳语两句,再折回来。
“去酒吧,我请,当今天迟到的赔罪礼。”他说。
罗宇嬉皮笑脸:“贺少爷是什么时候认识‘迟到’两个字的?”
“滚蛋。”
“贺老大寿,他小儿子却在酒吧买醉?”两人并肩往外走,罗宇回头看了吧台的服务生好几眼。
贺丙将他的动作收进眼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答:“他在滋城提前一个礼拜办过了,为了这周在玺域闭关,”他顿了顿,言语中似是意有所指又好像随口一问,“你不是知道吗?”
罗宇心虚地“哦”了声,转移话题:“我是想问明晚你叔叔在甘城办的宴会。”
“又不是不让你去。”
罗宇嘿嘿两声,走到门前又忍不住回望吧台的服务生,眼珠滴溜溜转还是问出了口:“你刚才同那个服务生讲什么?”
贺丙眸光一暗,仅存的一点对友情的幻想在瞥见罗宇手机屏幕上的录音界面时碎得彻底。他压下心底的失落,语气带上几分玩世不恭:“我跟他说我看上他了要约他,可惜人家瞧不上我的几个臭钱。”
开门关门,雨声大到小。
挺拔的腰身缓缓贴向椅背,梁逸光明正大地目送贺丙离开。
他闭上眼暗自深吸气再呼出。
从早到晚的守株待兔抽走了梁逸本就不多的体力中的百分之八十,疲乏的浪潮拍打着他的四肢百骸,直击得梁逸近乎虚脱。
好在他的折腾似乎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不好意思先生,打扰您。”
梁逸轻轻挑开眼皮,对上面带微笑的服务生,对方礼貌地将托盘上的瓷杯放到他的面前。
几粒爆满的枸杞在清澈的水面顽皮地打转儿,杯底沉着两三片切得小巧的生姜片。
梁逸记得这家店从不卖咖啡之外的饮品。
服务生迎上他投来的目光,主动解释:“这是按照贺先生吩咐特别为您准备的热饮。”
他不清楚两人的关系,只按嘱托办事。
服务生利落地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圆瓶递过去:“还有这个,是贺先生托我买给您的药。”
梁逸没接,服务生十分礼貌地将小圆瓶放到瓷杯的旁边。
“他还让我捎给您一句话‘少喝点,咖啡伤胃’。”
梁逸始终未说一句话,他的视线落在熟悉的小圆瓶上。
那是他常吃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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