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旁敲侧击关于艺术馆和那位瘦高男老师的信息。
提问激发起郑趣的不少想法,连比划带演又是一通说,最后盖棺定论道:“总之,虽然没见到本人,但感觉馆长是个很自恋的人。”
梁万兴哈哈大笑。
就这样一路欢声笑语终于到了郑家,保姆算好时间早就侯在门口,走过来帮忙开车门。郑趣很有礼貌地向梁万兴道谢,邀请说:“万兴哥不上去坐坐吗?”
梁万兴推脱等下还有事,和郑趣道过别,目送着他的身影进了院子,一脚油远去。
院子里,郑趣突然停住脚步,烂漫无邪的笑脸早已收起,他回过头,隔着栅栏看着汽车尾烟若有所思。
从郑家出来,梁万兴直接回了公司。郑超像是终于盼来了救星,拿出一个记录各种问题本子,让梁万兴帮忙一一梳理解答。其实郑超的理解能力不算差,只要肯把心思放在公司上,梁万兴相信他很快就能上手。
结束之后,梁万兴又留下来处理了一些堆积的工作,出来时已是深夜,路上车流渐渐稀疏。
梁万兴在路边随便找了间便利店,停车进去买了几瓶水和几根能量棒,然后跟着导航七拐八拐,开进了一个小区。
抬头向上看,楼里绝大部分住户都已经关灯就寝。梁万兴没开车内的阅读灯,摸黑就着凉水啃了一根能量棒,然后放下座椅靠背,合衣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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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屏泉几个月,丁嘉禾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按部就班的生活。
前段时间搬家,他特意找了间离野望艺术馆近一些的房子,这样每天骑车十多分钟,上下班很方便。
按照文博行业的惯例,野望艺术馆也是周一周二闭馆放假。
清晨,丁嘉禾依旧按照生物钟醒来,醒了,但又没完全醒。
朝阳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洒在床头,形成一道光束。光束渐渐爬到丁嘉禾的额头,暖暖的,不多时就下移到眉眼处。
丁嘉禾微微皱眉,半天也不能从迷蒙的状态里缓过来。
又过了很久,直到阳光移到被子的位置上,丁嘉禾才缓缓张开双眼。
闹钟到现在也没有响,所以不用看手机确认也知道今天是休息日,丁嘉禾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还真是没有享福的命呢。
他没有尝试再睡个回笼觉,就这么平躺着,脑袋放空,一动不动睁眼看着天花板。
就这样平静地,清醒地,放任自己沉沦。
开始的时候能感觉到一点点晕眩,可能是有点低血糖,但丁嘉禾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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