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船停在旁边,宋辞远这样孤零零一个人站在河边,平添了几分孤寂。
红叶走了过来,对着宋辞远行了一礼,“公子,人带到了。”
没等宋辞远转身,林木棉先一步上前拍了拍宋辞远,“这就是那座桥吗。”
宋辞远转过头正打算说话,却在看见林木棉的瞬间愣怔了一下,“姑娘洗干净之后倒是不像昨日那般蛮横无理了。”
客观而言,洗干净的林木棉眉如远黛,眼含秋水,樱唇琼鼻,比起昨天灰头土脸的样子不知美了多少。
难怪那个人牙子敢夸下海口。
没等林木棉张口,他又接着道,“姑娘有所不知,这桥自建成以通人以来便屡屡垮塌,最长也不过月余就塌了。父亲让人找了许多办法也没有找到原因,也不知哪里来了个江湖术士,哄得父亲对他信任至极,祭桥也是他提出来的。”
林木棉盯着这个桥若有所思,“你们这里造这座桥的人没有换过吗。”
“姑娘说得可是都监局?”宋辞远垂下头轻轻摇了摇,“都监局的人不知换过多少,但是这桥就是始终建不起来。”
“或许真是有鬼神闹事吧?”
说罢轻叹一口气,抬头望着河面,眼底似有悲伤浮现。
“子不语怪力乱神,世间哪有什么鬼神,就算是有那也是有人在装神弄鬼。”林木棉向来不信鬼神之说。
“公子可知这桥一天大概要走过多少人,要驶过多少辆马车?”
“我暂时不知道,不过都监局应该有数据,你要这个干什么。”
宋辞远并不觉得林木棉可以解决这件事,连专业的都监局都做不到,他居然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的陌生女子,看来他昨天真是昏了头了。
“造桥要考虑承载和荷载,若不能知道这桥每日要驶过多少马车,走过多少行人,又怎么去计算荷载和承载呢,连荷载和承载都不知道,这桥不垮才怪。”
林木棉仿佛是看出了宋辞远心中所想,“如果我没有把握的话,我是不会让你带我来看的。”
宋辞远还没有接话,林木棉又接着道:“对了,祭桥什么时候?”
“十日后。”
“你说多少天后?”
十天,还想办法重新修桥呢,玩具桥差不多,林木棉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十,天,后。”似是怕林木棉还没听清,宋辞远这次说得格外用力,“半月后工部的人要来此视察,因此父亲格外着急。”
或许是意识到林木棉没有什么法子,没等林木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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