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和许任祺并肩坐下,“我都不知道你也会弹琴。”说罢抬手便来了段赶鸭子上架似的烫手协奏曲。
蒲杬抿嘴歪在琴边默默看着许任祺不耐烦地起身成全他这一出独角戏。
毫无新意的炫技方式几乎是司空见惯,作为一个演员来说算是一种吸粉的手段,但是作为一个四处营销自己钢琴十级从小热爱弹琴人设的大佬,当着一台音乐生上来就是一段天秀实操,实在是让人有些啼笑皆非。
蒲杬瞥了眼蹲在台侧正在录制视频的小助理,尊重祝福地往后又捎了两步。
一曲终了,磕磕巴巴。
一生爱凑热闹的大学生们很捧场地鼓起了掌。
曲晏长舒一口气,畅然笑道:“太久不练都有点手生了。诶要不趁着没开拍,我们来个四手联弹怎么样?就当借祺哥的光。”
蒲杬支在琴上的手肘一下滑了下来,一巴掌拍在了琴板“咚”地闷响一声。
这是他的人设吗,大方直给小白花?只差把“我想和你继续炒cp”写在脸上了。
曲晏闻声回过头,纯善地冲蒲杬眨了眨眼睛。
“有什么问题吗同学?”
蒲杬瘪嘴硬撑起一个遗憾的微笑:“四手联弹的话,我是觉得练习时间可能不太充裕......”
“可以后期配bgm啊,拍我们脸就好了。”他几乎是不假思索。
我尼玛......蒲杬险些挂脸。现在娱乐圈怎么还有这样的人?他为什么还没被审判?力战不敌,蒲杬不自然地冲许任祺瞪着眼睛,申请援助。
即使6年不见,有些默契是刻在骨子里的。许任祺饶有兴致地回味蒲杬刚刚的表情,满脸写着“我讨厌他”。
有点高兴。
许任祺终于大发慈悲地没再看戏,清了清嗓子准备花孔雀开屏:“这是我的个人工作需要,本来就和一会儿的拍摄无关。”
“这样啊,好吧。”话落到曲晏耳朵里不觉多了严厉之感,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有点作过头了,想了想还是扯着许任祺的衣袖把他拽到一边,低声解释:“祺哥你放心,我知道那事儿是谣言,我肯定是站到你这边的,刚才其实也是为了......”
“你站到哪边都与我无关。”许任祺沉声打断,轻轻向后一捎避开了衣袖上的牵扯。
曲晏迟滞地回过味,不以为意地继续:“我跟你坦白,裴尧他把我们老总得罪了。”想着还有外人,更压低了嗓子,“这是不得已才牵扯到了你,只要你愿意,这事儿就和你没有关系,你懂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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