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贺淼惠趴在床上叫苦连天,死活不愿意继续爬山,两个人你一嘴我一嘴讨价还价,最终决定休息半小时后再出发。
贺淼惠咕咚咕咚灌了一瓶水下去,重新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里,伸个懒腰舒展开身子,满足地闭上眼睛。李凌云觉得她像晒太阳的小猫,总想着逗弄她。李凌云坐到床的另一侧,倒着打量贺淼惠的脸,轻轻地吹她头上翘起的碎发,又伸手给她捋顺:“倒着看你的脸好陌生啊,我都不认识你了。”
贺淼惠仍闭着眼,安静地傻笑着不吱声。李凌云又看了一会,也躺倒在她身边,看她起起伏伏的肚皮,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用食指轻轻地挠了一下,贺淼惠发出哼唧一声,用鼻子轻轻喷气,好像要打喷嚏。
李凌云被逗乐,又挠了一下,被贺淼惠一把抓住手:“痒。”
李凌云乐不可支地带过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便爬起来说:“你再歇会儿,我先去洗把脸。”
李凌云整整衣服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看到贺淼惠把她一股脑倒在另一张床上的东西都已经归置好了,笔记本电脑稳当的在桌子上靠墙放着,洗漱用品和毛巾摆在外侧。看李凌云湿着脸出来,贺淼惠抽出毛巾递过去,看李凌云胡乱擦完挂好毛巾,捏捏她的脸说:“像扒了皮的煮鸡蛋,给我咬一口吧。” 李凌云瞪她一眼:“变态!”
休息过后,两人一鼓作气爬上了山顶,顺着窄窄的石板路望去,朱红色的寺院大门就等在尽头,无言地敞开迎接远客,如同身着袈裟的僧人庄重地站在那里合十双手。越是靠近寺院的大门,贺淼惠和李凌云越是不敢高声言语,恐惊扰了清修之地的安宁。通过红色大门时,迎面碰上一位走来的小僧,小僧见了远客便合十双手微微颔首:“两位施主远道而来,无论所为何事,我寺参拜之事都是心诚则灵,无需介怀财物。”
说完便不多言语,告了辞,二人同样回了礼。
走过红色大门,李凌云和贺淼惠站在系满红色绳结的古树下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身体的燥热连同内心的焦躁一同被拂去,满树的流苏随风飘荡,挂着的木牌闷闷地互相磕碰,好似历代众僧齐齐敲响木鱼。
心诚则灵。
既然心诚则灵,总觉得挑着拜佛拜神太功利,于是二人看见神像就拜,把里里外外正殿偏殿的神像全拜了一遍。这寺中的神像不知一共有多少,但十有八九都受了贺淼惠和李凌云的礼。待到全数拜完,二人已经没有力气去核对还有哪个神没有拜过,晕头转向地来到中部的法物流通处门口,李凌云把贺淼惠留在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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